午夜時分，林北老母麗琴纏著我，熱線你和我。
基於服務至上的原則，只好牛郎心態逗樂她，聊到凌晨1點。
這時代很流行說什麼，女兒是前世情人。
狗屁呷洨！兒子才是前世牛郎、討客兄！
林北讓麗琴一秒回春，噴出少女般的銀鈴笑聲好嗎？
今晚的主題，是我年少輕狂的打工經驗。
生平第一份part time，12歲那年，在住家附近的蛋糕店，打掃拖地洗廁所。笨笨的什麼都不懂，老闆脾氣很臭，常被罵得閃尿。
接著是去服飾店賣鞋子和牛仔褲，每天第一件事是用報紙擦櫥窗玻璃。老闆娘很喜歡我。套句現代的話語，她是我第一個乾媽，非常迷戀林北。在那裏，至少也做了兩三年。
後來在照相館，底片時代。
收下客人的膠卷、開單、收訂金。負責剪底片、把沖洗好照片裝入相簿。還有影印、賣相框，之類。
以前，那個年代，沒有童工的問題。
未滿16歲，PT打工就這樣。
直到16歲，法律明定的合法打工，在百貨公司賣t shirt牛仔褲。
當時的店長，她很喜歡我。覺得我很會賣東西？同時她覬覦林北青春的肉體（？
再後來，學校放假，去了大飯店端盤子、收餐盤。
時薪馬幣4塊錢（台幣27元）一小時，一個學校假期，我賺了人生第一個馬幣一千塊收入。
原來我從前，就這麼會賺錢。
結論只有兩個：
一，牛郎心態，滿足乾媽技能，是那時候培養起來的；
二，斂財舔鈔票，舌頭震動，比按摩棒震動速率還快的高潮迭起，不是一天造成的。
難怪我是雞掰慣老闆。
我從小就很嗜錢如命。
可惜，長相和身材敗破，我後來沒踏上牛郎之路。
幹！
可惜了…